许采儿满眼笑意,欣慰真没白疼两个弟弟。
“子归,我来了。”许采儿挽着一筐子昨晚捣鼓好的草药。
阳子归来不及跟她寒暄一会,只见她问宋清在哪个房间。
阳子归脸上的笑凝固着,指了指东厢房。
许采儿见他伤势依旧很重,更加放下不了。
感叹身子未免太羸弱了。
“小伙昨晚醒来一回,喂了些米汤,之后又昏睡。”阳叔看了看自家儿子,越看越中意,皮糙肉厚的,狼咬了睡一晚就好,哪有那么娇贵。
阳子归瞧了一眼自己的伤,把许采儿专注的神情尽收眼底,才注意到她没关心自己。
许采儿解开宋清的衣服,一寸寸肌肤暴露出来。
阳子归心下一紧,上前捏住了她的手。
力道太大,惹得许采儿吃痛。
“弄疼我了,你捏我干嘛?”许采儿一脸皱成一团。
阳子归冷静下来送开了她,“男女授受不亲,不可以让女子看男子身体,这是夫妻才能干的。”
阳子归气了,好像他们正做什么不可耻之事。
阳叔夹在中间不好做人,静静出去了。
许采儿费口舌耐性子帮他洗脑,传授大夫面前无性别之说。
末了,许采儿一口气足足喝了一壶水。
阳子归似懂非懂点点头,出去打猎了。
许采儿总算可以安静治疗,大显身手了。
跟着凌老学的医术,还有药材的支持,把宋清当做第一个病人作为实践。
她卖完豆腐,有时找凌老请教,有时去补充草药,一天忙到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