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陈道如这个人吗？”
“……哪个陈道如？”
咣当咣当在夜幕中行进专列上，看着戴雨农一脸茫然的样子，梅司令直接把手里的电报递给了他。
“隆州来电，金熙恰身边的秘书副主任陈道如派人联络，他会策动张先涛和于世山的两个保安军倒戈，配合我们拿下隆州。”
说着，梅坚毅笑道：“我还以为，是你发展的人呢。”
“时间太紧迫了，卑职都没敢轻易联络金熙恰身边的人。”
戴雨农实话实说。
看过电报又想了想：“倒是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，应该是当年奉军军事总参议，杨麟阁身边的人。”
“……小诸葛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“哦。”
梅坚毅恍然：“这就对了。”
说着，梅坚毅忍不住八卦起来：“听说当初张逸卿杀杨麟阁，是靠一块大洋扔了三次做的决定，有这事儿吗？”
“没听说。”
戴雨农摇了摇头，带着些感慨道：“杨麟阁这个人对外交还是很有两下子的。”
“张逸卿当初杀他，无异自毁肱骨，要是他在，和沙俄东瀛的关系必定都能平衡好，张逸卿大概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。”
梅坚毅没兴趣去评价杨麟阁这样一个死人，道：“忽然冒出一个陈道如，对咱们而言是一件大好事。”
“接下来这个人我会重用，给杨麟阁那些旧部做一个表率。”
“这个机会你要抓好。”
“是！”
戴雨农信心十足。